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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白坐在门边的太师椅上,身旁有一台古董唱片机。他甚么都没说,静静听着老旧唱片流出的音乐。我倚着门框,一起聆听少白对妈妈的思念──是披头四唱的《ihelle》。
ihelle,belle.
theseaewdsthattethewell,
ihelle.
ihelle,belle.
sntdestsquivnttèsbienenseble,
tèsbienenseble.
ilveu,ilveu,ilveu.
that'salliwanttsa.
untilifindawa
iwillsathenlwdsiknwthat
u'llundestand.
音乐结束,少白小心翼翼将那张小尺寸的唱片收进封套,再装进绒布包的盒中。
「这是当年我爸在纽约送她的唱片,说披头四替他说出心里的爱。妈妈一直珍藏着,连去疗养院都捨不得带出门,怕弄坏了。他如果爱她为甚么不自己说,何必让披头四帮他说呢?」
他将盒子放进背包,看样子不想把唱片留给黎爸。
「如今他想说也来不及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甚么,只好保持沉默。也许他找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聊天解愁,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追悼妈妈──这是一场只有我们两人参加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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