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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呀,不是恋人,充其量只是……伙伴罢了。」
其实想说的是「朋友」,但又怕她误会,误以为是很够朋友的那种朋友。
「伙伴?」她抬眼望着我,想从我的脸上读出真意。
「是的,英文读作pal。请不要摆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彷彿我们的关係非常深刻似的。你应该明白吧?一开始不明白,都三个多月了也该渐渐明白了。」
「我不明白!甚么伙伴能做这种事?还pal咧!我会把pal的那个含在嘴里吗?真过分!」
「hepal,whateveusuk,i'k,但我的确只把你当个pal。你要翻译成『玩伴』我也没意见。至于你离婚卖房子甚么的请你和律师或会计师讨论,一直说那些不觉得闷吗?pal都快变成pall了。」
嘴里说着无情的话,却一边抚摸她肿胀的乳房,让她在肉体的舒畅与心理的不舒畅之间徘徊。过了一会儿,她推开我的手。
「黎少白,你爱过我吗?」女人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耶!」
「有甚么困难,我现在就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爱你。」
「哈,你要怎么说都行啦!不过呢,爱这玩意儿是很抽象的,一言难尽。」
「是吗?你这么年轻就懂爱了?」
我转身躺回原先的位置,心里思量着要不要现在就走?还是再做一次?厚得像地毯似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住整个窗子,完全失去了时间感;记得前一晚将手錶扔在沙发上,距离大约三公尺,要不要下床去拿………
「我就是不懂,所以无法像这位大姊一样开口闭口都是爱。前些日子我有个朋友病了,死活不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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