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暮色苍茫的大海,那男
人站在那儿,静静的说:
「看到那海浪吗?」
「海浪?」阿鹏有些错愕。
「是的,海浪。」他望着海,深思的说:「当一个浪花消失,必定有另一个浪继之而起。人生许多事也是这样,别为消失的哭泣,应该为继起的歌颂。」
阿鹏转头瞪着他,更加错愕,对方的谈吐和神情对他有种催眠似的作用,他觉得眩惑而迷乱。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又知道了些什么?
风更大了,海浪在喧嚣着。那中年男人调回眼光来看了阿鹏一眼,对他温暖的笑笑,嘴边有两条弧线,看来亲切而安详,他那件米色的夹克披在阿鹏的肩上,对方就只穿着件白衬衫,敞开着衣领,显露出男性的喉结,风从他的领子里灌进去,鼓起了他的衬衫,但他似乎对于那凉意深深的寒风满不在乎。重新凝望着大海,他低低地念了几句话:
「....但我为何唸唸于这既往的情景?任风在号,任涛在吟,去吧,去吧,悲之念,我寧幻想,不愿涕泣泫零!」
阿鹏知道这几个句子摘于拉马丁的诗,也是阿雄的最爱。茫然的,阿鹏继续凝视着他,他又对阿鹏温暖的笑了笑,轻声的说:
「够了吧,阿鹏,你对过去的凭弔该结束了吧!」
阿鹏惊跳起来,紧紧的盯着他。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并不困难,是不是?」他仍然带着那温和的笑,笑得那样恬然,使人觉得在他的微笑下,天大的事也不值得震惊。「我说过,我跟踪你好几天了,那么,你的名字很可以从你的邻居口中打听出来,是不是?」
「你为什么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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