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而疼痛的肚子,脑海闪过一个既荒谬又难以置信的念头。她的娘亲,曾经有一个荒唐的过去,该不会是……
犹如针札的刺痛教他的眸色黯淡,静默半晌,莫言终于曖昧地点下头。
寧沁杏眼圆睁,靠住圆桌,无力地抱紧受不了刺激的身体。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真相一个比一个来得残酷?她的娘亲惹下糊涂债,她当女儿理应作出补偿。
她瞧见了他眼底深痛的仇恨,是她娘毁了他家、毁了他娘,所以他才想来毁掉她,要她一嚐蚀骨之痛。难怪当初他不愿对她流露过多的情感,难怪他的态度维持若即若离、晦暗不明,原来他的心里一直盘算该如何伤害她,如何要她体会婆婆的痛苦。
不过,他没有做错。换转是她,她会採用相同的復仇手段。不知道夜深人静时,他会不会因为她在身旁而阵阵欲呕?与她细说浓情厚意时,他会不会为了自己的违心话而想狠心割伤自己来发洩?和她接吻时,他会不会恨不得消除她残留在他唇上的气味?
透过他的眼眸,她隐约看见掩饰得宜的怨恨,却同时察觉到他对她氾滥的歉意与止不了的爱意。为什么?连她都觉得染满一身罪恶,为什么他不是绝情地恨她?反而要深感内疚地请求她,要她永远陪伴他?
唯一合理的答案,她相信自己心里有底。
然而,她无法再厚着脸皮面对他。
「原来一直以来,你最不希罕就是我的爱。」对他,她只能无可救药地付出滔滔不绝的爱。可是,她的爱却是他这一生中最不需要的东西,是一生都用不着。
「不是的,沁儿,我后来是真心喜欢你的。」莫言踏着流泻入房间的银月光华,温柔地牵起寧沁冰冷的柔荑,顾不得他的沁儿已经变得模糊。
他将真相道出,并不是要她责备自己,而想她明白即便她不是「骗子新娘」,他们依旧会相遇相知,当然亦会相爱。而且,是谁说他不希罕她的爱?他这辈子唯一想要守住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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