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后悔。
「刚才那位公子说过,沁儿姐姐骗了他的嫁妆,也曾经提及『骗子新娘』。月缺想知道言哥哥的看法。」只要他否认,她便不会深入调查。
聪慧的她,寧愿愚昧的选择相信他。
「……」
可笑的是,他根本不在乎她。他在意,他着紧的从来没有她的份儿。他可以任凭沉默充斥如斯广阔的空间,依然不愿意坦白的揭开谜底。
程月缺无力地感受到内心翻腾,七上八落,一颗脆弱的心被揪得紧紧,快要支持不住。他怎么可以为了「她」,残忍地漠视她的关心?他该不会被半刻的幸福甜蜜冲昏头脑,懵懂地以为可以与一个朝廷通缉犯安然地度过下半生吧?
没错,她心存私心。她不甘心所爱的人只将热炽而恋恋不捨的神情全都保留给「她」。
所以,划破沉默的是她,「拘捕『骗子新娘』,不就是皇上交託给言哥哥的任务吗?那么,沁儿姐姐是不是……」而由始至终,焦急的只有她,枉作小人的亦是她。
「不是。」
低沉的声音彷彿变成利箭,准确无误地刺穿了她的心坎。
她没有揭穿,她的言哥哥根本不懂得说谎。
「既然不是,那就好。」他不是最讨厌别人说谎吗?如何美丽善意的谎言,始终都属于假话。此刻他却为了寧沁,甘心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月缺不希望沁儿姐姐和言哥哥之间会出甚么岔子。说到底,沁儿姐姐是言哥哥的妻子。如果她真的是『骗子新娘』,不但她会被关进天牢,甚至连言哥哥都犯上知情不报之罪。月缺只是担心言哥哥被骗,更忧心沁儿姐姐会蒙上不白之冤。」
阳奉阴违的说话,她从来说不少。何以此时此刻,她才会懂得双手抖震,才会懂得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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