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似的。
裊裊的嗓音成功扳回他分散的注意力,还教他在瞬间忍俊不禁,散齿轻笑,禁不住出言调侃。「既不是背夫偷汉,又没有不安于室,夫人何以如此鬼祟?」
闻言,胜雪的冰肌驀然涨红,缓缓伸延至敏感的耳根,让她羞赧得来徒添几分俏丽。
「甚么跟甚么!妾身不过怕妨碍相公而已。」这不是老羞成怒是甚么?
炯炯有神的明目漾出戏謔的邪气,莫言笑得饶富意味地向寧沁迈开步伐。压抑不住的柔情悸动充斥心坎,她圆睁一双水灵清明的黑眸,当他高大伟岸的阴影袭来,完全地填满了她眼框时,他伸手捉住她纤瘦的臂膀,轻易地将她拉进书房里,同时却害她把藏在身后的包点宛若仙女散花错落地上。
莫言与寧沁不约而同地望向地上,松软香甜的蜜糖包将他俩的目光牢牢锁住。一瞬之间,莫言松开他的大掌,原来存笑的脸颊倏地僵住,在脑海混沌空白之际,他的脚不由自主地把这些包点踩得稀巴烂,面目全非。
蜜糖包。好一个以甜腻包装的陷阱。她果然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当日女人如何装作熟稔地以亲手製作的包点笼络人心,他还歷歷在目。不是这些可笑的蒸包,他善良的娘亲就不会视她为好姐妹,更不会引狼入室,被她利用自己的驯良无争。
所以,作为女儿,寧沁是打算重施故技,希望利用它们来讨好他对不?
好,是他瞎了眼睛,才会曾经对她愧疚,以为她跟她的娘亲是截然不同的。
从没见过莫言发飆,寧沁吓得只懂楞在原地,柔若无骨的手在不停抖震。他的每一下、每一下都彷彿是践踏在她的玉体上,使她每一吋肌肤都传来疼痛,蚀心裂骨。
她想说,要是他不喜欢蜜糖包,她可以为他学煮其他。就算是燕窝糕,她都必然可以做出来。惟喜欢与他对着干的因子在不停抗议,喜欢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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