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罢工的意思,纵使不捨,我也该离去了。
我嘴角不明显地扬起,「我明年再来看你,好不好?」想再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只是张着嘴型,什么也没吐出。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杂草屑,转身离去,走没几步,又回头,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我跟彼得在一起了!你开心吗?」为什么问出来的话总是问句呢?只有无情冷风呼呼呼的会回答我啊。那声音,既不是开心,也不是惋惜,就像是跟老朋友说些最近发生的事情那般自然。
我再度转身,离开过往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