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流回答:『我们是她的朋友,抱歉,一下子联络不上她的家人。』一方面是他真的不知道初柳原来的家的电话,另一方面很久以前初柳有跟他还有沁笛说,如果她有一天出事了,如果他们敢找她妈妈来,她就砍死他们。
医师说:『不要紧,我只是要确定刚刚帮她签名让她手术的人是否恰当。基本上她已经没有大碍,﹐血已经止住了。刚刚护士告诉我,看她本来来掛号时好好的,虽然酒精中毒加上后脑勺受伤,但血暂时止住了,但来这里后,突然又復发了,可是刚刚我手术的时候,她额头上还有一个新疮口,似乎有玻璃碎片夹杂在里面,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让她静养﹐别让伤口裂开,住院几天就可以了,暂时别再让她喝酒了,你们都是朋友就该劝她。』
两位医师走了,其他护士推着初柳走了,其他三人跟上。从昨晚到现在﹐三人已经累歪了,于是靖簫、夏笙守在初柳这里,映流去守沁笛那里,最后这三人各自在这两张病床旁睡着了。
隔天下午夏笙醒来,夏笙看看初柳有点落寞、但带着一种坦然的睡容,不禁感慨。平常日子过得简单轻松快乐无忧的他,发现自从来人界以后﹐烦恼似乎逐渐变多了。在拉普它的空气跟环境大概是太单纯,导致他明明在拉普它时就对靖簫有意思,但他乐得顺其自然,而他们之间的关係也很单纯,没有人介入,但也没有人想进一步。
来到人界后﹐事情变得复杂,爱与被爱,单思与相思﹐说不出口、不为人知的爱﹐这些复杂的、不同种爱的情感,逐渐入侵他的内心,扰乱他原本单纯的心神,他自觉连自己脸上率性轻松的笑容都变得有点沉重。
他看看沉睡的初柳,心里有些话想说,于是他开口了﹕『初柳,你真的做得到全心全意希望自己爱的人快乐,﹐就算让自己爱的人快乐的人不是自己吗?如果是,你的爱太伟大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爱这么伟大。
靖簫、映流都睡醒了,就到医院外面草地走走,这样有什么事可以儘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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