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姐姐跟夏笙学长落崖了,最感到轻松的是你吧。』
皓箏咬牙切齿,抡起右拳威吓,却无法从咬地紧紧的双脣中挤出话来,因为她说中了他心里的声音。其实他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种舒解感,可是他用内心的罪恶感来强迫自己处在痛苦、悔恨的情绪中,也因此每天才会来这个悬崖边缘,提醒自己什么似的。
苍吶挺起胸膛嘻皮笑脸地说﹕『来啊、来啊﹗你打啊﹗会叫的狗不咬人的,嘻嘻。我告诉你为什么你会感到轻松。他们落崖了,你就不怕你姐姐发现、或我会告诉你姐姐,你喜欢夏笙的事实。你一直逃避自己喜欢夏笙的事实,所以看不到他你反而感到轻松,可是你只是因失去他、得不到他、担忧他而更痛苦,感到轻松只是你心理上的防御机制罢了。』
你说够了没﹖皓箏在心里吶喊着。
苍吶一边注意到他脸色不对,一边继续说﹕『我知道你生气,我知道你没有办法反駮,因为我说的是实话。不过再怎么样,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况且本来如果夏笙学长因此而赢得【灵曜】,你也会很高兴的不是﹖不要说什么你没那么做他也会赢那种冠冕堂皇的话,你会高兴就是会高兴,就像黑墨染上白布那么清楚明白,无法抹煞。』
皓箏踢着脚边的石子,依旧继续淋雨﹕『不要以为你能完全猜对我的想法。我是想,夏笙学长如果知道我这么做了,不管他有没有赢,他都不会高兴的。』
苍吶说﹕『所以他还有你姐都不能知道这件事啊。哼,你姐若知道她居然被自己最信赖的弟弟背叛、因为自己最喜爱的酒而落败,该是对她多大的侮辱呀。』
皓箏说﹕『亏你想的出来如此毒计。你本来居然要我在所有基酒里下毒,让我姐姐的酒给评审喝时使评审中毒,进而取消我姐姐比赛资格,以及去蹲苦牢。』
苍吶娇笑﹕『嘿,我可是很客气了,看在你姐姐是夏笙学长的好友的份上,只叫你将她惯用的那瓶威士忌倒下悬崖,里面灌水,已经很客气啦。』
皓箏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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