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治丞哥以苦笑肯定我的回答。
「对。因此当她跟我吐实后,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停止这可能会让蓓琪痛苦的想法。我的婚姻很早就成了空壳,我跟前妻的矛盾深得沟通已经无效,最后如果不分开,恐怕有天会被对方给逼上绝路。但这不是理由,因为我们身分证上还有彼此的名字,在这之前,我是有妇之夫。」
他转过头,手指击敲不锈钢製的栏杆,「所以,在一段关係结束之前,我不会贸然接受蓓琪的心意,这是我保护她的方式。」
潘朵拉的盒子被治丞哥打开了。
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沉睡的希望。
我足足愣了一段时间,这结果比我想像得要好上太多,并不是什么逼迫与被逼迫的戏码,而是爱上彼此的两个人,由于对方在心里的重量远比自己重上许多,才不约而同决定离开对方。
我释然而笑,「你一定要把这些话也对蓓琪说喔。否则的话,你们两个人要在一起,就会从简单的事变成困难的试炼了。」
他也许受我的笑容感染,不自觉也牵起嘴角,点点头:「我会的。」
我从他脸上撞见一种沉稳而自得的神态,那是属于他那年纪的人才会有的游刃有馀,那使我臆想,要是我到了他这岁数,或许也能这么泰然自若吧。
自从孙絳文说出那些事后也隔了一段时间,奇怪的是,我几乎没有再做那个金色的梦,也没有恢復任何记忆,彷彿就跟孙絳文承诺过的一样,他已经和我逃离那个不存在的房间了。
我没有遗忘掉,我妈是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我跟那些往事有所接触,所以当我坦承和孙絳文之间的关係时,她是立刻陷入惊慌的状态之中,并且不停逼问我孙絳文的电话号码。
我任由她将心里所有的不安宣洩出来,我了解她的感受,我们都被困在过去太久,惯于惶惶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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