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只跟我说,「谢谢」,我就跑走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谢谢,但……那一瞬间,我知道自己是……完蛋了。』
蓓琪放声大哭,我决定等她哭完才缓缓插进一句话,「你害怕见到他会尷尬?」
『治、治丞哥不、不会为这种事感到无措。』蓓琪呜咽,「是我太害怕……那样告白的自己……在他眼里究竟是什么样子。一定很不堪,明明知道他有家庭,还不知羞耻……」
「但你因为这样就辞职,就不知道他的想法。」我忆起稍早时候宛如雕像的治丞哥,心里冒出一点希望。「要好好听他的答覆,不要害怕,也不要太早劝自己放弃。事情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
蓓琪的啜泣声一阵接一阵传来,她也许听见我说的话,也许充耳不闻。掛上电话后,虽然埋藏已久的困惑迎刃而解,我还是为自己的狂妄感到羞愧,究竟是有怎样的自信才能这样妄下定论。
「丢脸死了……」我把脸埋进臂弯里,脸颊发烫,「等等我要用什么脸去面对治丞哥啊。」
既然如此,搞不好我也将同样的模式套用在十几年前的事故,我对于扑朔迷离的真相感到焦躁,闷闷不乐的结束午餐后离开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