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报过警,我是说,按她个性,她有可能会紧追不捨,但这么久了她始终没透漏过一点端倪。
我妈选择拒绝让我去碰触,那并不公平,我也许和她抗议过,但妈只要姿态一低,我的满腔愤怒及激昂只能沦为废物,成为一地灰烬。
爱让一个人变得软弱,变得极端,变得不再是自己。可是这是我的人生,我得为这些年流离失所的记忆负起点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