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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心灵捕手里威尔写了封信给教授，告诉他他要去找他未来的妻子。你就看着他的车子驶向好像没有尽头的公路，接着就听到……『duisse,issise?likeusaud.』」杨振甚至哼起歌来，而后看似感叹，「要是我能像他一样勇敢，估计已经和前女友结婚了吧。」

我从不知道杨振曾论及婚嫁过，「你们分开的原因是什么？」

杨振喝了口麦片，看向窗外思索，「我不太清楚。我们总觉得看彼此越看越生厌，后来分手了。过几个月，她打电话给我，哭着说她很想我，我回答我也是。但掛上电话后，我还是什么也没有做。」

我们便静静等待最后一个字结束，杨振也喝完他的麦片了。他进去茶水间洗杯子前，又说了句「要勇敢」，而我只是在门关上后，又听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