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相当有趣的女人;而她的回答,往往是白眼一双。
她也从不气馁于她的冷眼相待,只是依然三不五时出现在她附近,间中送上一杯咖啡或奶茶。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他的存在了。当然,是作为朋友的存在。
身处演艺界多年,她当然清楚,圈中人大多不怎么与家人以外的圈外人打交道的。因为只要和他们有什么交流,传媒马上就会闻风而至,那个圈外人从此也就不得安寧了。
也因此,她只能压抑着自己想找端木晴的衝动,一遍又一遍把泪水往心里吞,然后掛起笑脸,重新面对大眾传媒。
在这个只能笑脸迎人、连真实感情都不能拥有的演艺圈里,唯一能让她感到稍为轻松的人,就是安成谦。
她从不会向他多说什么,往往只是听他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便已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安成谦就是这样一个人,轻而易举地让任何人在他的舒心微笑下放松自己,继而喜欢上他。
要不是自己心里已经住了个人,她一定也会爱上他的吧。她想。
坐在咖啡厅里,安成谦看着不知神游到何方的她,却没有出言唤醒,只是端起自己的蓝山咖啡,小吮了一口。
嗯,有点苦涩。就像他的心。
认识她已近半年,他对她的感情也从一开始的好奇加深到淡淡的喜欢,虽然她对他总是不太多话,但他相信自己已足够了解她──至少,了解她有太多不能说的悲哀。
他明白,如果她不说,那一定就是非常重要的秘密;然而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知道。但同时,他却又比谁都清楚,假如她说了,他们大概就无法再维持现在的关係了。
换句话说,他们之间,也就仅止于此而已。再也无法要求更多。
***
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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