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职业网坛是残酷的,同时也是不公平的,如果克劳德是名欧洲发达国家的选手,恐怕在受伤后就会得到顶级的治疗,可对于科特迪瓦一个非洲西海岸经济不比肯尼亚好多少的国家,这种高额的治疗费却成了断送职业生涯最大的凶手。
克劳德的实力的确不错,但范举却已经拟对好了对策,或许说范举无耻也好,利用对手受过伤速度慢移动慢的弱点,大范围在后场进行调动,直接通过弱点把对手拖垮,这是最直接也是他思考后觉得最有效的办法。
当然至于克劳德会不会是他的对手,这就不是范举现在需要考虑的了,下午比赛开始后,范举又开始在网球场内寻找起有价值的目标来,不过和上午不相同,下午的比赛真找到一场还算有看头的比赛。
一名希腊选手对一名以色列选手,两人在球场上的基本功明显要比其他非洲和印度的选手好得多,虽然以技术上范举认为两人都不足以对自己构成威胁,但上午的无聊时光却让他不知不觉就在这座球场边看了整整一盘半的比赛。
“你说什么?这里的比赛已经结束了?一个白人选手用两个6:0就解决了对手?”当范举终于想起要去看看其他选手的比赛时。
他却发现竟然有一座球场里的比赛竟然已经结束了,而这个结束的比分明显就是实力悬殊的证明,那名输掉的肯尼亚选手就算实力再差也不至于一个发球局也拿不下吧?
范举在这场资格赛里不是没看过实力悬殊的比分,比如他上午关注的那一位科特迪瓦的克劳德,他同样以两个6:0就把自己的印度对手送回了家。
而这场资格赛唯二的两场需要关注的比赛,竟然就在自己眼前被这么溜掉了,向来预感精准的范举,隐隐有股不妙的感觉。
“不会这么巧吧?”范举离开赛场时喃喃的道。
这世界上最爱开玩笑的人肯定是老天爷,他用命运和人类不断的开着名叫意外的玩笑,所以当范举看到自己的正式比赛名单时,那个被自己记下却没有任何职业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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