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成花,瞥了眼再无空隙的烟灰缸,干脆直接用手将它捻熄。
闫凯不爽的啧了一声,快步走过去抓雌虫的手,摊开,掌心一片黑痕,显然捏了不止一根。
“这破烂习惯改不掉是不是?”
雅尔塔垂下眼睑,自知理亏也不敢跟雄虫狡辩,动作僵硬的往回抽了抽手:“就一点灰。”
闫凯沉着脸用力扣住他的手腕,低声警告:“别动。”
雅尔塔难得听话,放弃挣扎。
闫凯凶巴巴的瞪了一眼,见他老实才拿下挂在脖子上擦头发的毛巾,仔细将掌心里的灰抹去,露出一片红肿,大大小小隆了好几个水泡。
闫凯举起他的手,冷脸反问:“就一点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