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的先祖曾经也拥有将冰雪白日点燃的神奇力量,因为极北之地的山川冰雪千年不化,全年温度不会超过十度,过去贫穷且落后没有能够化雪的技术,所以在隆冬过后入春之际,为了能够尽早有足够的土地栽种粮食,他们便会将整个平原点燃。
古籍当中清清楚楚的记录着,龙啸风止,云云雪化,便是生机。
这场漫天大火在极北之海足足燃烧三天三夜才渐渐熄灭,而始作俑者将叛虫一网打尽之后,便闷不吭声把自己关在房间同样整整三天三夜。
雌虫明明待在阿里图斯王宫,那灯却从未亮起。
又是一天夜晚,经过焚烧的天空格外澄澈,连带着风都意外的温柔。
可这山巅的一角却意外的冰冷。
雅尔塔安安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冰雪消融的隆科达意外陌生,明明生于斯长于斯,却从未见过它未曾被白色覆盖的模样。
如同那只雄虫,他们日夜抵足而眠,无比亲密,甚至在某些时刻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的灵魂因为自己而震颤。
可现实不过一场虚假。
雌虫不受控制的晃了晃,脸色比之前重伤的时候还要白上几分,身上仍旧穿着出征时的衬衫,只是再也不见当初的干净洁白,衣领凌乱、胸口处沾满各种颜色的酒渍。
手上夹着一根烟,还没点燃就被鲜红浸透。
上面是一道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层层叠叠的交错,顺着指尖滴滴答答落在地毯,然后消失不见。
赤裸的脚上亦是如此,雌虫却好像浑然不觉,整只虫只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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