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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猜。”
他的同类是人。
雅尔塔的笑变得有些残:“他们现在也都跟你一样,不得不乖乖躺着任由雌虫为所欲为。”
说完,兴致勃勃等着雄虫的反应。
闫凯心里想着之前被欲念牵动的失控,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
上下有什么区别,左右都是被压……
雅尔塔见他这幅无所谓的态度不悦的拧眉,伸手掐住雄虫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为什么不说话?”
闫凯收敛思绪:“首领大人天人之姿,我不觉得委屈。”
雅尔塔撑在雄虫身侧,居高临下,白雪长发垂落,若有似无的触着他的肩颈,带起一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