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就像被宠坏的熊孩子,因为被过分放纵导致三观不正,也许他们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有什么错,因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被‘溺爱’过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他们最大的原罪是不应该伤害,而允许伤害又是雌虫赋予他们的特权,而伤害本身又是造成如今如面的根本原因,最终形成一个死循环。
哈维克脸上露出一些迷茫,他还太年轻,并不能完全理解闫凯话中的深意。
因为所有教育他的雌虫都是这样过活,他们哪怕伤痕累累,哪怕尊严扫地,还是会对新生的雌虫说着相同的话,要求他们做相同的事,然后继续一代代延续。
闫凯无法对哈维克说出平等这样的,雄雌比例失衡到几乎严苛的地步,他们这个地方就不可能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平等。
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不要想太多,总有一天会好的。”
社会现状如此,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
哈维克低下头:“希望如此.......”
“那您觉得这一切还有可能回到原始轨道吗?”
身后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闫凯惊讶的回头,是一只戴眼镜的斯文雌虫:“你问我?”
他们的对话被出来找人的埃尔克听了全部,他走到雄虫身前,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仪:“是的,尊敬的雄虫阁下,请允许我告诉您我自己的名字。”
埃尔克的家族有着悠远的历史,同时他们曾也是雄虫绝对的拥护者,即使他参与起义,对雄虫的尊重是刻在骨子里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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