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燕松的话,表面上像是在为香菜开脱。听了之后再仔细一琢磨,就会觉得他列出的证据和推测隐晦的将嫌疑对象指向了新申九厂的副厂长孙新同。
戴司长不笨,听燕松说了这么多,他心里其实已经有数了。回头想想,往年孙新同哪有像今年过年这样请他吃饭喝酒?
如果这桩盗窃案真的是孙新同指使人做的,戴司长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自林香菜接任厂长之后,孙新同一下从厂长的位置滑到了副厂长的位置上,而林厂长将财务这块儿盯的又那么紧,他从中少捞了多少油水!他能甘心?
他当然不甘心!
既然在林厂长眼皮子底下揩不到油,他就想办法偷!
他贪也就算了,胆儿也真是肥!
戴司长隐忍不发,他知道在没有切实可行的证据下,就算指认孙新同是幕后主使,孙新同也不会承认的。
香菜见孙新同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于是开口:“孙副厂长,还没听明白吗,要不要我给你总结一下——知道九厂财务具体情况的,除了财务,就你跟我了。
每次我往保险柜里存什么东西取什么东西,都要经过你跟财务这两关——财务室的钥匙倒是有备份的,开保险箱柜门的钥匙只有孙副厂长你在保管。
监守自盗对我没有一点好处,而且我也不缺钱花,我是不会打那些金条的主意的,你呢,孙副厂长?”
孙新同大声说:“当然跟我也没关系!我连保险箱里有多少根金条都不知道。”
香菜眉头一跳,道:“不是我不是你,那就是财务了——”
她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此刻天外已是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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