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贺知道‘厂长亲自上厕所’的典故,笑了笑,道:“就随便看看,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等发工资的时候你们能得到应有的回报的!”
到底绣花多少钱一床,在厂务会上其实早有讨论。
当时达成的意见是1块2一床。
毕竟款式简单,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工艺要求,从技术层面上来说这个价格很合适。
但是自从走了这一圈之后,黄贺觉得这个工价似乎有些低了,或许应该翻一倍,或者两倍?让厂里所有人都过个好年。
毕竟从毛毯销售的受益上来看,一床毛毯增加一两块的成本,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厂里却多出了一只忠诚、有着归属感的常备军,机动人员。
黄贺没有留下来吃糖水蛋,只是和妇人闲聊了几句拉了拉家常就离开了。
毕竟吃一口糖水蛋,黄贺也长不了二两肉,相反的妇人得忙里忙外忙上半个小时,如果再陪着说说话耽搁的时间差不多能绣上一床毛毯了。
厂里面一切都很正常,不过黄贺有些怀疑起老厂长李前进让她四处走走的用心来了。
一个对毛坦厂看似没有归属感的人如何融入其中?
走走看看间其实已经身在画中。
老鲨鱼,果然是老鲨鱼。
短短的半天,黄贺学会了从工人、从家属、从孩童的眼光去看毛毯厂,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还伤心的地方再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觉。
一句问候。
一个眼神。
……都充斥着暖暖的味道,只是肩膀上仿佛被压下了一副千斤重担,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两天是高三上学期的考试。
除了再一次熟悉同学、老师、以及学校,然后就匆匆而过。
曾经那个黄贺爱慕过的校花脸上也没有了笑容,以前的死党在考试后闲聊间也满载着担忧,不知道未来的路如何走。
这是一个人生觉悟的话题,也是一段不可或缺的生命旅程。
黄贺安慰了几句,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可他自己的路呢?
更多的人却是兴奋。
因为还有一个学期就即将毕业,也意味着他们即将出生社会,可以挣钱,从而实现财务自由。
这个时候的黄贺随波逐流,直到考完试就消失在了校园当中。
上学是必须的,但现在他还有更加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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