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垂眸看着乔渊,“人生得此知己,足矣了。”
乔渊抿唇时脸色十分难看,他抬眼看陈凛,一字一句说,“不必求他。”
陈凛死扯着他,“你抓紧我!”
乔渊又将视线落回陆南深身上,“我没想过你能这么狠。”
狠到连自己都不放过。
陆南深很平静地回了乔渊,“因为我没什么遗憾的。”
凶手段意跑不掉,有陈叶洲在,也有年柏霄在,前者是警察,后者是兄弟,警察有警察的职责,兄弟虽说嘴上不在乎,但他相信,年柏霄会比任何人都在乎。
他也不担心乐团,两年前的案情终将浮出水面,罩在乐团头上的乌云也会消散,关于魂颂,他相信它将会继续创造它的辉煌。
他的平静不是假装出来的,真的就是,叫人后背发凉的平静。
头顶乌云密布,像是沉沉的海浪在天际翻滚。
乔渊厉声问,“对阿司呢?你当真对她半点遗憾都没有?”
一块巨石翻落下来。
冲着脚下无底的幽暗去了。
陆南深嘴角泛笑,言辞间却有些干涩,“唯独对她了。”
遗憾没有机会看见她在台上熠熠生辉,也遗憾没有机会看见她为梦想努力的样子,更遗憾没有机会牵着她的手走更远。
这些话没有说出口。
如果一定要鱼死网破,这些对杭司的遗憾也就随风去了,他只愿她千帆过,万木春。
乔渊眼里暗沉无光,似枯叶落荒井。风从耳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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