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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司在后面跟陆南深并排走着,陆南深牵着她的手一并揣在衣兜里。杭司笑说,“年柏霄,正确发音叫媳妇儿。”
年柏霄的中文其实进步神速,有些地方话也会说上一些,可唯独就是儿化音发不好,所以他有样学样念出来就是:媳妇鹅。
又美滋滋冲着方笙,“媳妇鹅。”
方笙是北方人,听着这个别扭啊,“你还是别加那个鹅了吧。”
年柏霄抿唇,眼下笑得就故意了,“好,那就媳妇。”
方笙方知上了贼船,红霞一下窜到了耳根子。
杭司光是瞧着这幕心里就特别暖和,就觉得手心一紧,她被陆南深顺势拉得更近些。
陆南深压脸过来,薄唇轻贴她的耳畔,低笑问,“要你做我媳妇儿好不好?”
杭司的心差点没搂住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浑身瞬间骚热,一清嗓子,“不好。”
“不好也得好。”陆南深攥着她的手,气定神闲的。
杭司抬眼看他,他侧脸洇在幽暗的光线里,从眉骨到鼻梁再到薄唇,弧线锋利疏离,却因眼底笑意平添了阳春白雪的柔和,就叫人心头痒痒的了。
陈叶洲在前面走都不带回头的,甩了句,“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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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五人目标较大,好在有夜色和大雪的遮掩。
巫老果然选在了一处空地。
更像是凹谷,周围海拔较高些。
陆南深他们是离近后听见了敲鼓声,顺着声音一路到了岁祭现场。空地上升起两人多高的篝火,裹着淡淡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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