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认小篆认的这么通透。
年柏宵看了看简谱,冷不丁想到,“是不是排列顺序?”
“如果这么看的话……”杭司盯着纸上面的字,指了指,“也不用什么排列顺序吧。”
虽然顺序是打乱的,但组合起来挺简单的。
“孟子、吕氏春秋,诗经、还有,”杭司略微思考。
陆南深起笔一连,接着她的话,“五行志。”
“五行志是什么?”年柏宵好奇问,他只知道孟子和吕氏春秋。
杭司也想起来了,恍悟。又见年柏宵求知若渴的眼神,她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你可以上网去查概念。”
年柏宵先是一愣,然后被噎笑了。
孟子、吕氏春秋、五行志,字画上那么多字偏偏就是这几个,为什么?
显然田队那边没有最新的进展,真论进展的速度还不及这边。
“答案在这三本书里?”杭司质疑。
这种联系有些牵强,但至少是个方向。于是年柏宵问,“你的意思是,音谱是页码?”
如果只是五线谱的话还不清晰明了,可写成简谱就是数字,现在又是孟子又是春秋的,那是不是就能理解成页码或行列指数?
陆南深瞅着一眼年柏宵,他觉得这个人吧中文底子是薄了些,但解题思路是相当可以的。
“页码这个提议我认为可以保留,但针对这四本书吗?”陆南深提出质疑,且不说这四套书能不能对上这些页码,就算对上也是茫茫大海里捞针。
杭司的思维始终在线上,她冷静地说,“既然提到了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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