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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忠告。”宁哲耸了耸肩:“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某个整天想着要我命的疯子就更好了。”
忿芜绷不住笑了,笑得点点烟灰不断从指间抖落,戴在脑袋上的头盖骨都要滑下来了。
“那么好笑么?”宁哲有些疑惑。
“抱歉,哈哈,一看见你顶着我妻子的脸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就忍不住想笑。”忿芜一手夹烟,一手按住自己快要滑脱的头盖骨,忍俊不禁道:“我妻子娘家的家风比较传统,导致她这人的性格也是既保守又腼腆,不太会跟人开玩笑。”
“同感。”宁哲点了点头,低头看见自己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胸襟:“那我换个身份跟你聊?”
“不用,这样就好。”忿芜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说道:“就像我之前说的,我觉得你很不错,如果我们不是敌人的话就更不错了。”
“希望如此。”宁哲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忿芜深吸一口烟,眼神飘忽地扫视着下方空空如也的观众席与舞池,接着说道:“坦白讲,我们之间其实也不是非得斗个你死我活,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性虽然不大,但总归是存在的,不是么?”
“是么?”宁哲眉毛微挑:“此话怎讲?”
“因为从始至终,我需要的只是召又而已。”
忿芜没有转头看他,自顾自说道:“我的运气很差,这你知道,因此我需要召又趋吉避凶的规则来弥补这一缺陷,我必须得到祂,这是我在这条升格之路上继续走下去的必要条件。”
“所以你在碧水湾庄园放出特让,又在沉玉谷监狱设伏试图杀我,现在还追到了国外。”宁哲皱眉道:“事不过三,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对我出手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善罢甘休?”
“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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