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眉心问。
“差不多4个小时。”夏语冰从怀里摸出手机看了眼:“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给我倒杯水。”
“好。”
夏语冰起身去给宁哲倒了半杯开水,加几颗冰块调成合适的温度,自己试了一口之后才递到宁哲手中。
范·戴克没有喝温开水的习惯,他的飞艇上只供应泡茶的开水和兑饮料的冰水,想要温水得自己调。
夏语冰不涂口红,所以玻璃杯上也没有暧昧的口红印,宁哲喝下半杯温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脑中简单复盘了下钟楼一楼大厅里发生的事情经过。
斯宾塞·拿巴尔,此人性格开朗,思维简单,没有什么弯弯绕的心机和谋算——这不是在夸他心地善良,他之所以头脑简单,是因为这货在初中时就染上了叶子,后来读高中又吸起了粉,年纪轻轻的就被药物破坏了脑神经,这是物理意义上的头脑简单。
斯宾塞这种被药物毁掉的青少年在欧罗巴并不少见,已经是一种广泛的社会现象了,事实上被宁哲‘附身’的辛西娅也有药瘾,只不过她目前还停留在叶子阶段。
正因为脑子不太行,单线程的斯宾塞才会在大厅里做出直接拿走烛台上的蜡烛那样鲁莽的举动。
但也正因为此人头脑简单且鲁莽,宁哲也才能够如此轻易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有这家伙在,白芷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宁哲将水喝完,空杯子递给夏语冰,掀开了身上的薄被。
按照他第一次进入‘凡妮莎’堡的经历以及在刑场中看到的那具无头尸体来看,活人被‘它们’杀死后,便会成为‘它们’的一员,在城堡里浑浑噩噩地四处游荡,见人就杀。
同理可得斯宾塞死后也会转化为那种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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