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们连一点险都不想冒。
不想冒险的原始人成群结队地远远地跟随在猎物身后,不紧不慢地追赶着,时不时投出一支长矛,扔出一块石头,把猎物本就恐惧的神经变得更加紧绷。
凭借着便于散热的裸露皮肤和发达的汗腺与毛孔,凭借着自己久得可怕的续航,老道的猎手游刃有余地戏耍着他的猎物,直到可怜的猎物活活累死在惊恐的逃亡途中。
回到一开始的问题,猎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拎着长矛上去近身搏杀?因为:
——不是打不过,只是想无伤。
这就是忿芜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从这个人的身上,宁哲看到了名为‘傲慢’的东西。傲慢需要强大作为资本,毫无疑问,忿芜有这样的资本。
“子千?”
张允雯的声音又在宁哲的身后响了起来,刚才给自己打上思想钢印时,宁哲短暂地切换成了于子千的身份。
“这只鬼会模仿人认识的人呼唤他么?”
宁哲的心绪散乱,变作一只飞鸟离开了监牢,没有回头。他记得很清楚,刚才自己就是在回头的瞬间被杀死的。
一只颠倒鬼,一只会用熟人声音唤人的鬼,现在的沉玉谷监狱里至少有两只鬼在游荡,介于忿芜在这里的缘故,大家伙运气都很差,接下来会不有又有别的鬼闻着味儿爬到这里,谁也不知道。
宁哲振翅飞过篮球场的上空,轻巧地落在水房楼顶,从屋檐下面拆下了自己之前安装在这里,正对着篮球场拍摄的摄像头。
没时间看录像了,宁哲随手将摄像头囫囵扔进包里,飞身跃下楼顶,用一只蝴蝶作为中间缓冲,落在了篮球场边。
在落地的瞬间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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