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娃这么皮?蛇神的供品也敢吃?”
“不关娃事啦,几个小孩一直在我跟前玩呢,都没进过斋堂。”
“不是娃,那是啥……”
宾客们聊天的语调不是标准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客家口音,但好在宁哲从小便在古碑镇土生土长,勉强还是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几个村妇一边喝茶嗑瓜子,一边闲聊着供品被偷吃的事情,从调皮的娃娃到流窜的野猫,她们把能怀疑的都怀疑了一遍,谁也没能说服谁,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宁哲静静地听着,直到一个人开口说道:
“你们话,那上供的饭菜可会是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别瞎讲,那蛇神姥姥都多久没得显过灵了,哪能下来吃饭啊……”
“这谁说得准嘛……”
几名村妇的絮叨持续了很久,直到门前的三挂爆竹都放完了,堂前屋里的桌椅都被宾客坐满,肉香味从后厨一直飘到客房,这场大席终于开始上菜了。
“我去叫我家娃过来哈。”
一名头戴方巾的村妇推开了客房的门,沿着被石竹簇拥着的石子路走向大堂。
趁着四下无人的短暂时机,宁哲放轻脚步,随手拎起半块压箱的石砖跟了上去,干脆利落地砸上了她的后脑勺。
人的后脑可以说是全身最脆弱的致命部位之一,哪怕是在教室里嬉闹的小学生一个不小心滑倒,让后脑勺磕在了桌角上,都极易弄出人命,更不要说一个成年男性蓄意已久的钝器重击了。
只听得咔吧一声闷响,这名村妇的身体便倾倒在地,毫无挣扎的登时便没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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