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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那么大的一颗糖你们都没品出来?近视的都给我带上眼镜啊带眼镜的都给我擦擦镜片啊求求了!
直到我们这一组的游戏都快要结束的时候,观众们依旧大笑笑哭笑扭曲三部曲,唯独没有蜜汁微笑。唉,这届观众好难带,我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等它自己慢慢转正面对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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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于一条名为悲伤逆流成河的河里的何琅,我本人,甚至悲伤地忘了脱下耳机。
但我却一瞬间突然感觉自己仿佛踏出老年dis舞台,耳朵从嘈杂的环境突然被释放。
而我一脸蒙,难道我的耳机他自己滑掉了吗?耳机您有事吗?您刚刚重要非常的时刻不掉,现在给我掉?这个耳机,典型的作死派星人。
“何老师,这个要快点摘下来,不然耳朵会痛。”我正怨愤地盯着耳机,突然一把比耳机里头郎郎郎动听10086倍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啊!这真是耳朵的洗礼!我抬头一看,江知野拿着我的耳机笑着低头看我。
“游戏而已不用那么认真的,耳机戴得太紧,耳朵都红了。”他抬手凑近我的耳朵,仿佛想告诉我哪里红了,但在差不多碰到我的耳朵的时候又顿住了,收回了手。
我的心一咯噔。
我立刻光速转头看向宋闻礼,他正低头用他骨骼分明的手慢慢地整理着耳机,额前的头发微微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发现他的耳朵微微泛红。这个情况就是有情况!
ade,我又错失了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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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丧失兴致,接过江知野的耳机,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句谢谢提醒。然后江知野就垂下了手,转身走回他的位置。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走姿有几分垂头丧气的感觉,有点像委屈地低着头走开的狗狗。
绝对是前几天看的动物世界太洗脑,又或者那个口区的视频太洗脑。我甩了甩我的脑袋,把江知野的垂头丧气狗狗感扔出了脑窗外。
那个视频让我的脑子出海shippg,一天到晚想着乱七八糟野狼论评,所以我真的好想重金求个没有看过那个视频的b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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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最后的答案是?”
我们队最后一位要答题的主持人信心满满地拿起话筒,一股作劲站起来,别问,问就是很作的作,仿佛自己要来一波美声演唱一般“划”地一声带起一阵风,大幅度地把麦克风拿到自己嘴边。
而坐在座位上的我同时也抬头挺胸无比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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