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栽了几株一丈红。她和依依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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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第一次做了“偷鸡摸狗”的小坏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们偷偷移了一株回去,栽在了大院里,后来那花长到了一人高,满杆子都是大红花。
“后来呢?”
“后来,我和依依主动认错,那位老奶奶跟我们说没关系,每次有什么好看的花,都会给我和依依留着。”
陆子初笑了,偷花还偷出交情来了。
阳光照耀下,男子背着女子慢行,在沿途邂逅出最美丽的风景。阿笙穿着一双深蓝色帆布鞋,陆子初背她走路时,鞋子轻轻摩擦着他的裤子,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灰尘痕迹。
陆子初低头看见,忍不住笑了。
“裤子脏了。”阿笙说。
“回家后,你要负责把我裤子洗干净。”
阿笙趴在他的背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声音是很温柔的。
阿笙应了,但心里比谁都清楚,两人平时的换洗衣服都是他负责清洗的,有他在,他是不可能让她动手的。
这裤子到头来,怕是还要他自己动手清洗。
有时候,阿笙会觉得她这个妻子做的很失败,家里什么事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两者比较,她似是太闲了一些。
“怎么会觉得自己失败呢?”陆子初有的是话安抚妻子,伸手顺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温声道:“你看你把老公训练的多勤快。”
阿笙眉眼间都是笑,看来她在这个家里功不可没。
4月上旬,阿笙接到了流沙的电话,简单问候,小丫头问阿笙:“姑姑,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一直到电话结束,阿笙都没说出个准确数字,没有忽略流沙语气中流露而出的失落,阿笙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残忍。
这天午后,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关于她和依依的。
2002年11月到2003年3月,非典疫情蔓延全国。正值高三最艰难的时候,于是封校,隔离,每天测体温,记录在案。
她和依依不再走读,在学校宿舍住了一段时间,热水供应不及时,依依见同学们买了“热得快”,就偷偷买了一个,每次烧好水,冲杯板蓝根端给她:“他们说喝板蓝根防感冒。”
她笑,觉得她妹妹有时候傻的可爱,但还是喝了,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候没有依依,她该是怎样的孤独?
后来热得快被宿管阿姨发现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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