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几年他祭祀父母时,也下意识的一个人去。
东方一路走回,也没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入了内室见小孩竟然还没醒,看着他香甜的睡颜,竟不觉时间流逝,直至东方泛白,东方不败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轻柔地将小孩拥入怀中。
郑东感觉到熟悉的热源,下意识地向他怀中拱了拱。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熟睡。
第二日,东方神色如常,昨日的事对他之字未提。
六月初三,郑东生日
一大早就被从被窝中挖起,忽然又接受别人服侍穿衣时有些不习惯,不过郑东只是默默地忍着,谁让他一生只有这一次冠礼。这些衣饰之繁索,远不是他日常衣物可比的。
本来教中男子的冠礼该在家庙举行,不过,这里没有他们杨家的家庙,就该去教中的宗祠。东方却将地方选在了日月神教的总坛。
这个不知道低调为何物的家伙!算了,郑东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过不久他就要和师傅出山游医,不用时时出现在神教,平日又深居简出惯了,惹不了多少眼的。他到不怕别人找他麻烦,而是担心自己在别人眼中恩宠太过,让东方一干手下心生不满。
正在出神时,外面忽然响想丝竹管乐之声,清扬缓慢如袅袅春烟,半随着繁琐古韵的祝词传了进来,郑东听出那是大长老的声音。在教中德高望重,已经不理俗事的大长老,不知道东方用了什么办法请他来主持仪式。
音乐之声更缓,郑东知道是该他出场了,刚走进大殿,数百双眼睛齐齐望过来,被探照灯般注目的感觉让他浑身燥热,不过他很快就镇静下来,找回当年主持公司年终晚宴的感觉。摆出一副肃穆端庄的样子,不急不缓的走到大殿中央,向到场各位施了一礼。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大殿宛如被瞬间抽光了空气般,一时间,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听得见。郑东没有发现异样,东方却坐在主位上放轻了呼吸,他一直知道小亭容貌不俗,他却从不打扮,在男人中也是少见。
每日都着一件素色的袍子,或干脆穿着练功弄药方便的短衫,头发也是懒懒地绑成一团,如今华服加身,长发披散在肩上,衬得肤色更是滑如凝脂,眉目如墨玉般明亮,少年的身形坚挺而立,目光澄如碧空,整个人静雅如竹。怪不得看呆了众人,连东方也惊艳不已。
扫了圈众人的反映,东方的眸光暗了暗,提醒大长老仪式继续。
众人才回过神来,用轻咳或赞叹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相互揖让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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