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只要我没有那龙阳之好,他们便觉得是烧高香了。”
云舒又替他斟酒说道:“哪有你这样说人家姑娘的,要我说,都是你太野,配不上人家的。”
秦越见云舒这样说话,也不气恼,只是反调侃回来:“再没有人比我们顾二爷更怜香惜玉的了。”
云舒被气笑,尝了几口菜才缓过来。
之后二人又天南海北的聊,同初次见面差不多,总之就是有一见如故之感,明明满打满算才见了三次面,竟然这般投缘。
云舒有时候会想,他究竟为什么能跟秦越聊得这么好。
后来才察觉出来,或许是因为秦越知道他聪明,然而他的位置又站得不高,二人没有利益间的牵扯,又是难得年纪相仿的青年人。
就因着这个,秦越才总对他表现出不同于常人的亲密来。
自然还有一点,那就是二人的气场和,互相都有眼缘。
吃完酒后,云舒结账,然后二人各自回家。
秦越将自己家的马车借给云舒,让仆人送他回家,他自己却要走回去。
云舒本来推辞,然而秦越盛情,他推了半天推不掉,想着也快宵禁了,于是也不敢耽误,只好上了马车。
这日之后云舒便安心在翰林院工作,基本就是两点一线,家—翰林院,翰林院—家。
很快到了年节,下了大雪的时候休息了几日,直到过节前几日才正式放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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