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反正喝多少是他自己克制,浅浅眯两口,才埋了两年的甜酒应该还不至于就能将他灌醉。
云舒坐下,笙歌自然也就坐下了。
菜是云舒家里带的,热热乎乎正好下酒。
白天天气热,如今的环境是没有什么污染的,只将屋里的门敞开,凉风吹进来,晚上就凉快了。
这会儿天渐渐暗下来,屋外一条黄狗时不时叫两声。老人叫唤婆子,那婆子便很快来点了一盏煤油灯。
光线不大好,好在是饭菜很香,云舒他们家埋的桃花酿也很香。
因埋的久了,桃花已经化在了酒里,只能闻到浓浓的桃花味,而已经不见桃花了。
云舒父亲已经去世半年,虽说守孝期间清淡为主,但是这会儿已经是可以吃一些肉了的,并没有那么拘束。
将酒倒入瓷碗之中,浅尝一口,真是唇齿流芳。
云舒已经觉得很入味了,但老人喝了一口酒,却啧嘴道:“酒是好酒,可惜淡了些。”
云舒笑笑,光是闻到方才老人身上的味道,他就已经猜到这度数不适合他了。
“下次有机会,带些烈酒来给你老人家尝尝。老人家是哪里人?晚辈们不敢冒昧,老这么‘老人家老人家’地叫着实在奇怪,不知该怎么称呼?”
老人见他问名姓,呼出一口酒气来,然后说道:“我姓仇,你只叫我仇二爷便好。”
“裘?”因这姓氏少见的,云舒便不知他说的是哪个“qiu”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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