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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戏子来了,家里的戏也开始唱了。
云舒倒是知道戏曲有许多种类,但是叫他分的话,别说一个曲的门派了,就是连黄梅戏跟越剧都分不清的。
这几日趁便,也算体验了一回这从古至今的文化,听闻家里请的是昆曲班子。
就是听着格外温润,女子行头并不英气,而是十分精致,这戏曲光是一看,就知道对戏子的腰肢身材有极高的要求,声音特别不同。????
那昆曲有种与京剧、黄梅戏等不同的唱法。云舒听着都很喜欢,且拿词本一看,就知道他们唱的是什么内容了。
“他们唱得真好听。”要云舒来说,便只能这么夸一句。若有人问他哪里好听,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日正好家中子弟被老爷约束着不许出门,大过年的总要在家几日,因此大哥哥也在这里看戏。
见云舒夸赞戏好,便笑着说道:“这昆曲有种独特的腔调,因其十分优美,有个名字又叫‘水磨调’。”
云舒见他懂行,便问他:“这是个什么说法?”
这是顾云墨擅长的,因此十分乐意赐教:“就像咱们坐着的桌椅,做好之后要用水磨纸来摩擦,这就使得这椅子摸来更加顺滑。这嗓子也同样,昆曲就像是这样磨出来的调调,所以叫‘水磨调’。”
云舒恍然,再次地被自己国家的文化所震撼到。看来这戏曲种能学的东西就有许多。
“大哥哥懂得真多。”云舒这倒是实心地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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