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面,不近人情地继续给予刺激,身体失控一样胡乱收缩,内壁抽搐着绞出股股汁水。
她脚下无意识地踢蹬,想躲避这过分的快感,程晏也不客气,下一鞭迭在刚才的位置,响声清脆。
“啊——!”
才不出几分钟,许期就哆哆嗦嗦地被送上了高潮,无力地趴伏着,生理性泪水滑下脸颊,吮吸被关掉了,抽插的档位被调低,缓慢温和地为她延长快感。
程晏伸手在她黏糊糊的大腿根摸了一把,揶揄道:“玩你两下就爽成这样,连自己的水都夹不住,还要主人帮忙清理。”
她随手把体液抹在许期大腿上。许期喉咙里溢出哽咽,她声音有些哑了,细声细气地说对不起,又说“谢谢主人”。
程晏摸了摸她的头发表扬她“真乖”,端起了蜡烛。
那一刻的恐惧盖过了别的,许期紧紧扯住了她的裤腿,艰难的坐起来,抱着她的腿。
她脊背颤抖着起伏,看上去怕极了,程晏安静地等了一阵,没有等到求饶和安全词,才揉搓着她下巴和脖颈哄着她放松。
许期犹犹豫豫地朝她伸出手,举高,支支吾吾地乞求:“可以先试试吗?我真的害怕,求求您……”
程晏沉默了。
许期抬头仰望时睫毛湿润,她承认,自己心软了。
滴蜡的一大快乐其实就在蜡液落下之前,看人因为未知的恐惧瑟瑟发抖,和本能对抗。但是程晏又违反原则,退了一步,搂着她的脖子,轻轻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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