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心等着宫人擦干发?,沐浴罢随便擦了擦发?就过来了。
饮春很快取了干净的与长明身上一般的月白色柔软襕裙,长明换罢,长孙曜复又取了干净柔软的巾帕,止了长明拒绝的动作。
“有什么事,等头发?擦干了再做。”长孙曜自能看到小几?上备好的药与纱布等物。
长明只得让长孙曜擦干头发?,待头发?擦的差不多,便止了长孙曜,披了件柔软厚实的绣着兰草的披帛,隔开湿发?。
“我是?来给你上药的,我做的很好,不会?弄疼你,所以就让鵲阁的人不必等着你了。”长明说话?间打?开药盒。
长孙曜便柔顺地弯下腰低首,以便她更不费力地处理他额上的伤。
长明取细软的纱布沾上药水,轻轻拭过长孙曜额间的伤,再用干净的纱布擦去药水,再上柔软的药膏,处理罢额间,旋即便是?指尖腕间,一一上罢药,待药膏半干,才又用细软的白纱轻轻缠裹这些?伤口。
这番处理罢,她才轻声问:“还有哪里有伤?”
长孙曜并不扭捏,直接褪下外衫中衣,待褪长裤时,长明面上十分不自然地染上一层薄粉。
长孙曜微顿,停了动作,并未褪下长裤,他将褪下的衣袍拨到一旁,轻声道:“都是?些?小伤,不碍事,孤有长生蛊,一二日,再多也便三四日,这些?伤也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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