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身前道:“别愁了!我这会子过来,除了告诉你,咱爹把军团的事料理了之外,就是回你一句:”
“茂宸的事,有人代咱们办了。”
听到妻子这话,张汉卿眼睛登时一亮,可转瞬又黯淡了下去:“这节骨眼上,又是咱爹亲自发话……谁,谁敢,谁敢帮一个叛逆呢?”
于凤至嫣然一笑:“咋,我还能诓你不成?我告诉你吧,是飞澜安排的——”
“他跟锦州现在的守备刘润川是生死之交,刘长官说,找了几个乡民,安葬在金家屯子附近了。”
当年张景惠在锦州刮地三尺,金家屯子不少人只得逃难离开,其中有不少人去往吉林;
后来有些人回乡修祖宅,对姜诚念着恩德……一听说想葬两个人,立马也就答应下来了。
张汉卿这下心情好了些,可不免又酸酸地来了句:“又是他姜飞澜——还真是他,走到哪里都有熟人,啥啥事都能处理妥帖。”
听着丈夫说话明显带了酸味,于凤至握着他手笑道:“再有本事,他不一样是咱爹的部下么?”
张汉卿沉默。
半晌,他端起那杯奶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道:“这姜飞澜现下是咱奉军——未来呢,可好说?”
于凤至望着他,也是叹息:“想想茂宸呢?不一样都是被逼出来的……汉卿,我有个事忐忑了数日,还是与你说了吧。”
说着,便把那日姜诚来电话,一边许诺帮着张汉卿,另外,想让她帮着探听消息的事。
“你说这飞澜,是不是也担心步茂宸的后路?毕竟,连我这女流之辈都看的出来,现在关外势力最大的一支,可是他姜家了啊。”
没说话,张汉卿只是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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