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上所反映出来的吃相收敛了一些,以一种恩赏人的态度说道:“刘涟,局势现在已经很明白了,你们如果执意要和本官作对,无非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本官仁义,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他恶狠狠的瞪了石桂一眼。
他缩着乌龟脑袋,规规矩矩的把钱交出来,驼着背放到桌子上。
“把钱撒了。”
石桂灰着脸看一眼江炬。
拖拖拉拉的像是在上坟,把钱撒开,眼里流露出心疼的光影。
不过他有更极端的办法不让严亭得逞。
江炬变幻脸色,透出一股灰色幽默的意味:“刘大人你们把钱捡起来,回去多为下官在皇上面前记几笔功劳,这事就当是没发生过,你说呢?”
凤玖夕憋着一肚子气,没有发作,她饶有兴致的看向刘涟。
刘涟道:“足下比在下资历高,不必谦称,在下受不起,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圜转的余地,江大人还是收起钱,还给百姓,物归原主。”
“看来你是不肯收下这些保命钱了。”他的阴鸷全面爆发。
暗静的气氛里,雪夜澜的剑冷冷的在江炬脸上拍了拍。
眸里色泽清淡,像是在耍猴般挑衅他:“江大人,你看窗外,那个青衣把判官押住了,你们刚才没有仔细看表演,困惑吧,”他眸色骤然浓如墨晕,重重拍着他懵逼的马脸,一字一句,威严谨肃:“一会儿在告诉你。”
他眼眸深得像是无边黑夜,平平无奇的一张脸,让人看出华凉危险的感觉。
“欺人太甚,甩了!”朱访文愤怒的摔下桌子上的银盏,鲜红的酒液哗哗沁进木地板里。
刀剑出鞘的声音在每个角落里响起,围起长龙。
惊呼逃窜声骤然降落。
台上的戏子微惊了一瞬,继续在糟乱的环境中表演,刀剑的凌光照在他们的红雪丹青,水袖丹衣上,更添了几度岁月沉淀的风华绝代,戏一旦开场,无论何时何境,都不能停下来,八方听客,一方凡人,七方鬼神,这是老祖宗立下的规矩。
一袭红袖甩到幕台中央,唱词凄婉:“便是绝了这三尺薄命,也不教汝一惩威风。”
这正是刚才那个青丹,几个来回下来,他被敌人折磨的皮开肉绽,所以才换了红衣。
今日这戏唱得太不是时候,朱访文在包间里叫喊,“杀了这几个戏子。”
杀手动作果断,台子上惊起一片腥风血雨,唱词的小旦红衣翻转,如同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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