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却反倒不敢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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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惠彦轻声诱哄:“你不是要听吗?我正在……想着你。”他的声音更低了一些,带着隐隐的喘息和克制的情绪:“你喊我的名字,我会更冲动。”
“周惠彦。”她小小声地呢喃了一句,语调里有些无措,也有些羞赧。可听到他说“想着自己”,内心却涌上一丝隐秘的兴奋,如一簇被悄然点燃的火花。
他似乎不太满意,声音更深了一层:“名字。”
她停顿了几秒,仿佛在犹豫,最后才轻轻开口,声音软得像滴进湖心的水珠:“惠彦。”
“嗯。”他的语气像在安抚,又像是在控制情绪,“继续喊。”
她像是提线木偶被他蛊惑,一遍遍念着这两个字,周惠彦的动作愈发快速粗暴,如同真人近在眼前,他想用自己的肉棒肏弄这朵不识人间险恶的富贵花,听她啜泣着喊着自己的名字,向自己求饶,他会饶了她吗?应该不会,他只想驯服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禁脔。
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短暂的空白之后,是掌心黏腻的白色液体和被急促喘息填满的耳际。那声音浓重低哑,像极了雪后初融的溪水,带着释然的温度。
周惠彦半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开口:“你都听到了吗?”对面没有回应,原本那张牙舞爪的反应突然安静了下来。他皱了皱眉,又问:“你还在吗?”
“嗯。”半晌,才听到商玉禾软软地应了一声。
“生气了?”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蚊呐,“你是不是累了?”
周惠彦忍不住笑出声,那笑带着气恼,又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你当我、当我阳痿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切”,伴随着她仓促的声音:“我要、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等一下。”
“嗯?什么事?”
“你心情好点了吗?”他的声音低下来,透着关怀。
玉禾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豪掷千金羞辱男公关的恶毒富婆,强迫人家用这种方式讨她欢心。她蔫蔫地说:“好多了。对不起,周惠彦,我、我真的只是喝多了,开了个玩笑。我没想到你真的会……”
“不怪你。”他轻描淡写地打断,声音依旧温和,仿佛能包容她所有的小脾气,“休息吧,我还有些题目要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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