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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芳又说:“袁阁老说外头商贾行商有赚有赔,这是不错,确实是这个道理。可朝廷难道也如商贾一般?朝廷所为难道不是为了天下黎庶?什么时候商贾便不算做黎庶百姓了?”
上方御座。
朱载坖目光一闪而过。
李春芳这是在说朝廷如今是与民夺利呢。
袁炜见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亦是冷笑道:“朝廷自不会如李阁老说的那般行与民夺利之事。可金行却也不是朝廷,若是本官没有记错的话,户部钱司才是朝廷,执掌钱法。而各地金行,不过是钱司执钱法授予钱通天下之事的地方,本官还记着钱法上头明明有过记载,金行除上缴朝廷所得之利,兼顾协从朝廷赈济地方,而于取支等事当自负盈亏。”
李春芳脸色一愣。
钱法上有这条记录?
李春芳赶忙转头看向皇帝:“陛下……”
朱载坖的眼底闪过一道寒芒,心中已经是有了几分不悦,面上却是平淡开口:“诸卿所说之言,朕业已尽闻。如今南边来的奏报,虽然有些波澜,似也未曾涉及百姓,至于金行所得之利,户部那边近来是不是说,要修筑新边长城,赈济去年受灾的几处地方?”
钱如今都进了金行,到了朝廷的口袋子。
岂有再拿出去的道理?
若是这一次的千万得利能用好,可是能做不少事情的。
从吕芳将金行调控银价一事首尾过程以及最终得利多少的事情告诉自己后,朱载坖就已经打好了主意,算好了这笔银子该怎么用。
至于吕芳和严绍庭两人事先没有禀告自己。
朱载坖也觉得,这是他二人为免自己沾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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