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金行调控银价,打压江南清流士绅,事情已经在江南万家白绫之中结束。
按照金行最新计算的结果,仅此一次就通过调控银价,得利一千一百五十万两。
可以说。
清流仍在,江南依旧,但东南的声音将再不会如此前那般聒噪。
那些人往后的日子,只能缩着脖子低下头,默默的舔舐着伤口,暗自疗伤。
而自己近来这段时间倒也没有闲着。
上月刚刚以会试主考官的身份,办完了隆庆二年戊辰春闱会试,为天子和朝廷取仕四百零三人。
其中自然有不少人是入了眼,落进新党夹带之中。
如今这些人也基本都被馆选庶吉士,或观政六部五寺,亦或是下放到地方为官。
“先生。”
“嗯?”
严绍庭目光愈发轻柔的看向自己的学生。
有鉴于成例,他从一开始对朱翊钧的撇样就是以引导为主,陪伴为辅。
莫问前路。
不过如今看来。
这孩子长得不错,路子许是不会再走错了。
朱翊钧则是嘟着嘴,眼珠转头,露出孩童独有的狡猾:“翰林院的师傅已经开始教学生四书了,那学生是不是可以得空了去昌平……”
“去寻三位老夫子问学?”
去昌平找好兄弟玩耍的话没敢说出口,借了向三位老夫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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