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欲无求。
便是这些年在朝中隐隐有些动静的浙党,也没有参与。
亦是在此时。
茶水送至。
倒不光是只有严绍庭面前放了茶,两位侍郎也各自捧着一杯茶。
喝了一口茶。
严绍庭这才笑着摇头说道:“今日这桩差事,倒不是要本官去操办的,今岁思来本官也只需操办会试这一桩差。”
王希烈不由面露疑惑。
不过也就是在这时,外头起了动静。
有专门负责颁行诏敕的行人司行人入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绍承大统,抚育万方,夙夜孜孜,惟以安民为本。近览地方奏报,赋税征缴多因本色输纳,致民辗转困弊。或道途险远,粟米朽蠹;或胥吏刁难,火耗横加。小民鬻产质妻,犹难完纳,朕闻之恻然。”
“今敕诏户部行折铜之法于南直隶、浙江,凡夏秋税粮,许以铜钱折纳。每石视时价增减,务从平允,着为定例。其偏远州县,本色难输者,悉听折色。所司刊刻铜价,张榜晓谕,敢有巧立名目、多收分毫者,以贪赃论。各巡按严察州县,岁重奏报施行。”
“昔洪武太祖定制,折色便民,成宪昭然。今踵而行之,实欲祛转运之艰,杜猾吏之蠹。尔内外臣工,体朕苦心,务使闾阎无追呼之扰,仓廪有积蓄之实。倘因循怠玩,阳奉阴违,必置重典,决不宽贷。”
“钦此。”
一道格式正规到无可挑剔的圣旨。
待行人司的行人当众传谕完毕,便将抄送的圣旨内容,恭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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