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颗脑袋,一颗脑袋的砍过去便是!”
当张居正还在琢磨着该如何应对当下江南时局的时候,四面厅中全是响起满是暴戾的喊杀声。
张居正不禁皱眉抬头,看向喊打喊杀的高翰文,一时头疼不已,却又哭笑不得。
同样是领了旨意,充任南直隶、浙江度田副使的高翰文,明明身上穿着的是文官的禽袍,可那张方方正正的脸上却蓄满了浓密的胡须。
配上他方才这等发言。
倒十足的像是军中统兵的武夫。
高翰文站起身看着张居正,三两步上前:“叔大兄,你我同在朝中为官,如今又同在江南操事。当下朝廷既然有命,朝中也有依仗,想这区区江南士绅豪族,又有何惧?”
张居正举臂伸手,轻轻的按在额头上:“如何又能不惧?”
“惧甚?”高翰文火气冲冲的反问了一句,又说:“我与叔大兄掌两地度田之事,叔大兄还提督税兵、水师两处兵马。便是怕这些江南士绅豪右鼓动地方生变,大不了便是你我二人引兵压过去,量他们也不敢真的举旗造反!”
张居正是真的有些怵这人。
虽然过去他和高翰文不太相熟。
但自从对方奉旨南下,也渐渐多了些往来,亦是渐渐明晓了这人的秉性。
要知道高翰文当初在南京的时候,那可是生生得了个高阎王的名头,这名头可不是平白出来的,而是南京城内外那一个个被抄家的豪门,一颗颗被砍了的脑袋造就出来的。
可南京是南京。
南直隶、浙江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算是自己一直想要革新天下,再造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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