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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笑着说:“既然现在他们只是有些许慌乱,那就说明现在这一成的折损还没让他们怕,总是要继续将银价压下去,让他们怕了,让他们心疼起来,才到最后一步。依着我等估算,至少要将银价压到一两白银兑七百文铜钱才可!”
三成!
要将银价压低三成,才能让那些人慌乱起来,才能让这些人害怕。
赵贞吉算了算,若是将银价压到一两银兑七百文铜钱,按照此前金行一日压低十文钱来算,就需要二十日。
还在正月里。
他当即又问:“那张居正和高翰文又有何安排?润物这几年与张居正多有合作。至于那高翰文,老夫入阁之后,也知当初润物在内阁侍奉严阁老时,唯有此人方可雅窃润物存茶。”
现如今,高翰文当年在内阁窃严绍庭存茶的事情,早就成了风雅之事,被京中官员传唱。
而赵贞吉这么说,也是在点明严绍庭和张居正、高翰文的关系之亲近。
严绍庭嗯了声:“说到底,到了现在这一步,虽然银价被压低了足足一成,但银子却实实在在是捏在那些人手上,就算是回头压到七百文,也是如此。等这几日过了,张、高二人自然会在南直隶有所行动,倒逼着这些人不得不将手里的银子吐出来。”
赵贞吉面有思索,低声道:“光是他二人倒逼,恐怕还不成……”
严绍庭却是忽然间目光幽幽的盯上了对方:“赵阁老,这几日张居正的奏疏或许就要入京,您是阁臣,又掌户部钱粮,彼时恐怕还要您力举张居正的奏疏。”
赵贞吉只是看了眼严绍庭的眼神,心中不由一慌,他小声询问道:“你让张居正上了什么奏疏?”
严绍庭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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