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已经坐在主桌上,两人开始挽臂准备着把酒言欢了,也只能是微微一笑。
而后又冲着坐在小孩那桌的好大儿严无忧投去一个愧疚,但下次还会的眼神。
只不过一些都随着酒香散开。
直到天色渐晚。
吃过晚饭的昌平百姓,纷纷走出家门,到了街上,而变得越来越热闹起来。
已经撤了酒席,坐在主桌上的聂豹看了一眼坐在隔壁桌的儿子。
“军狗。”
如今也已经是当爷爷的聂营吉,脸上顿时露出无奈。
自己都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可老父亲还是一直呼唤自己的乳名。
但聂营吉还是恭顺的上前:“父亲。”
聂豹看向王畿、钱德洪三人,而后冲着儿子点了点头。
“将东西取出来吧。”
“是。”
聂营吉应了一声,便折身到了一旁的屋中,亲自取出一只小木箱,而后放在父亲和另外两位老爷子面前。
聂老夫子这一举动,立马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注视。
而聂豹亦是笑吟吟的伸手按在木箱子上,看着众人,缓缓站起身。
“诸位皆是我辈贤达,老夫痴长些年头,昔年承学恩师门下,学艺不精,但也未曾丢了师门的脸,如今老夫自觉已是半截入土之腐朽,可师门……我辈仁人志士之思,却不能断。”
作为在场实打实的小辈,严绍庭在今天这等场合,基本就属于是陪酒伺候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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