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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张了张嘴:“那……”
李春芳双手按在桌案上:“知会京中众人,不得闻声擅动,区区银钱折损,待明年金行露出底子,这银价涨回去不说,说不得还要增添几分利钱!”
这是合理推演。
只要金行没银子了。
而银子都在他们手里,自然可以奇货可居,从下而上的倒逼朝廷出面抬高银价。
如此一来,反而会让他们得利。
李春芳又吩咐道:“再去信江南,让他们该作甚就作甚,他们越稳金行便越慌,料定金行近来观望外面风声,会继续压低银价。等正月十五一过,就让南边拿着所有的商票去金行取银。”
师爷终于是安下心来。
此刻亦是面露微笑。
“相爷英明,属下领命。”
……
“压低银价的告示昨日已经贴出去了。”
“京中各方虽然开始有些异动,但今日却都平复下去了。”
“南边在京的那些人,都在观望,似乎并没有因此生出忌惮和不安。”
严府巷。
严府院中高楼上。
锦衣卫指挥同知陆绎,身着飞鱼服,单手压着腰间的绣春刀,站在楼里,看着楼外廊下的严绍庭,低声汇报着京中最新的消息。
严绍庭则是凭栏眺望,只见整个严府内外被白雪覆盖。
他不曾回头,只是轻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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