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如今新君即位,高拱掌朝,无论是严家,还是我家为首的新党都不宜轻举妄动,更不能整日被所有人盯着。”
严绍庭却微微皱眉:“但是……这与父亲辞去刑部尚书一职,并无关系。”
虽然不愿意承认。
但严绍庭很清楚,这个礼法为先的时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
而目前来看,严世蕃也确实改变很多。
该承认的关系,自己也不可能断绝。
严世蕃似乎也愈发享受如今得到的称呼。
他笑着说:“你啊,到底还是年轻。”
严绍庭立马露出疑惑。
严世蕃笑吟吟的点了他一下:“你是觉得为父如今身居高位,兢兢业业,将刑部和天下刑名治理的井井有条,就不会有人盯着我了?不!他们还会记着,为父当年在朝中所不得不做的种种恶行。”
这话能从严世蕃的嘴里说出来,可是让严绍庭大为震惊。
严世蕃却如同看一懵懂孩童一样看着严绍庭,笑着哼哼了两声:“人心里的成见是根深蒂固的。且不论当初为父为何有诸多恶行,或是因先帝授意,或是因先帝而迫不得已,或是为了保全严家,或是为了一己私欲。但说到底,事情做了就是做了。”
随着严世蕃说的越多,严绍庭脸上的惊讶便越来越浓郁。
严世蕃却恍若无事人一样,继续说:“只要我在位一日,他们就会记得为父以前做的事情,就会觉得我严家是满门奸佞。唯有我主动让出位子,即便他们还是不信,但也绝不敢再将那些话说出口。如此一来,你就能坐实了礼部尚书的位子,将来假以时日就能以礼部入阁。”
严绍庭彻底被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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