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出征,若有战获,朕亦可六部九卿赏之!”
吕芳颔首低头,躬身作揖:“奴婢领旨。”
朱载坖则是笑着点点头:“邓保不错,只是心性还不算老成,司礼监还得要吕大伴继续担着,莫要再轻易于朕请旨看守先帝皇陵去。等这两年新政最难的日子熬过去,朕自会给吕大伴一个风光荣退,好出宫颐养天年。”
此言一出,虽然和先前皇帝说的内容完全不搭边。
但吕芳却是浑身一震,赶忙将腰弯下:“奴婢……谢万岁爷!”
朱载坖挥了挥手,眯着双眼看向在黄锦宣旨完毕后,彻底热闹起来的广场:“这两年替朕好生盯着外面,便是严家……”
吕芳几乎是将腰弯成了九十度:“奴婢受恩于先帝、万岁爷,大是大非自然分得清。万岁爷宠信严家,但严家却也只是臣子,奴婢会盯着他们,绝不让他们生出半点异心。”
朱载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朕用人于前,不吝厚赏,父子同为尚书,也未尝不可。如今我大明有了最年轻的尚书,便是假以时日,未尝不可以有一个最年轻的阁老,甚至是内阁首辅!”
皇帝的话充满了威严。
吕芳心头震动。
皇帝的声音却再次传入他的耳中:“这些话,寻了机会可以告诉严绍庭,朕倒是不便与他直接说。”
吕芳只能是颔首点头,模样愈发恭顺。
因为到今日,他才终于从这位新帝身上,看到了一丝先帝的影子。
是那种将朝堂权谋用到极处,将人心看破,权衡朝野的帝王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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