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低声道:“今天我等忽然站出来,也不知这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今日勋贵军方之势,强行要杖毙欧阳一敬的英国公张溶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双眼直直的盯着被一下下廷杖的欧阳一敬。
“好事!”
“大大的好事!”
如同是出了一口恶气一样,张溶愤愤的咒骂着。
随后收敛神色,开口说:“往日里我等一言一行,都是无奈之举。可如今前线方才胜仗,难道我等也要如往日一样畏畏缩缩?这是不该的!自太祖、成祖皇帝时,便不是如此。如今,不过是与这些人讨要回一些本钱而已。”
朱希忠眉头皱紧。
如今成国公府算是京中最顶尖的勋贵家族了,即便是定国公府和英国公府都稍逊一筹。
他瞧得出张溶的心思是什么。
勋贵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若是英国公府等勋贵人家,一直被成国公府压着,那就只能从别的途径来寻求突破了。
整体抬高勋贵和军方的力量和地位,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既不会破坏勋贵内部的团结,也能让各自获利。
朱希忠不反对这样的做法,毕竟是要将饭桌上的菜做多,而不是掀桌子,但他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一旁的定国公徐延德则是瞧着两位老伙计,低声说:“如今先帝驾崩不过半载,今上御极也不到一年,润物便带着人收复河套,加之朝中正行嘉隆新政,虽然对我等是个契机,但到底还是要小心些,免得出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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