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爷不会向水曹掾大人提起自己吧?要是发现他受了贿,大人指不定要怎么罚他了!哎,明知水曹掾大人油盐不进,昨夜就不该应承下这个事!
苗渠长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大嘴巴。
谭老爷一家走后,听闻申屠灼把他叫进去问话,苗渠长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完了,肯定是东窗事发,要治他受贿之罪了。
申屠灼的确是来追究他收下的三贯银钱的。
苗渠长讷讷交代,说自己昨夜被酒浆蒙了心,收了谭老爷的银钱,想去老宅找他商量河渠改道的事,结果昏了头迷了路,没找着他人。
他没好意思说出自己那段艳福,申屠灼也没有追问,只道:“河渠自然是要顺着地下泉的走向改道的,我已重新丈量过,要想经过谭老爷外舅家的田地就必须绕路,费时又费力,绝不可能迁就。此事我已经与谭老爷分说清楚了,你也趁早死心吧。”
“是,我这就退了谭老爷的银钱。”苗渠长灰头土脸地说。
“银钱不用退了,你上交给县衙就行。”申屠灼道,“谭老爷说就当自己给大家辛苦开渠捐粮饷了,面上还光彩些。”
“好,好,我一会儿就把银钱送来。”
“银钱虽然捐了,不过你私相授受,按规矩还是要受罚。”申屠灼干脆利落地给他下了判,“就此罢免你渠长之职,去敦煌郡做活吧,那边又要开渠又要凿窟,正缺人手。”
苗渠长哪敢不从,只得应下了。
事已至此,他终究于心不安,试探着问道:“水曹掾大人,昨夜您在谭家老宅……可曾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申屠灼一脸茫然:“什么动静?我哪有闲工夫在那儿久待,昨夜喝完醒酒汤就离开了,还抽空跟两个渠卒一起探查了地下泉。怎么,你遇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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